啦啦文学网我们老师超凶猛!
“这就是你的上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江南艰难问道。
“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你必须要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势力,大到能完全接手孙温酒与裴胜天留下的摊子,并且你必须要在同一时间杀掉他们两人,还只能由你亲自去杀,其他任何人出手都会引来上面的雷霆一击。
而且杀这两人只要有一点时间差,你就绝对没有机会再去杀掉另外一人;
而且你势力若是不足以接收他们两人的摊子,或者无法同时杀死两人,这两点只要有一点无法满足,你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滴冷汗缓缓自江南额头流下,江南心中已如惊涛骇浪。
他当然想过去孙温酒与裴胜天手下夺取势力,但也只不过是对他们下面的人出手而已,比如之前的裴佑泽,他是裴胜天的弟弟,但却掌控者大片地下市场。
再比如孙温酒的儿子孙辉,废他一条手臂的目的一是为乔雨晴出气,二是激怒孙温酒,让他露出破绽,从而在他手中抢夺出一份利益,顺带算算以前的旧账。
但他从未想过直接击杀孙温酒与裴胜天。
不说两人身边暗藏着的高手,就说击杀两人后引起的狂风暴雨,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有这想法的人不是傻子就是个疯子!
在此时的江南眼中,西门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于是江南再次说道:“你是不是算漏了一点?”
西门旬微微一笑:“说说看。”
“你觉得杀了孙温酒与裴胜天后,我会有机会活着走到姓古那位老人面前吗?”
“当然没有!”
“那你这上策有何意义?”
“谁跟你说我给你出三策只能用上策的?”
“我不太明白。”
“若只有上策,那这上策就不是上策了,但是如果加上中策,那这上策就是名副其实!”
江南皱了皱眉头。
“你也说过,陈清华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中策本就已经行不通了。”
“若按正常情况下当然行不通,但是你如今不是青峰私立高中的老师吗?”
“有什么联系?”
“青峰私立高中的校长是谁?”
“陈语秋。”
“陈语秋是谁?”
“陈清华的女儿。”
“那你为什么不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将计就计拿下陈语秋,直接去做了陈清华的乘龙快婿呢!你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当然可以不帮你,但你若是他的女婿,你说他会不会帮!”
“就算他还是不帮,有陈清华女婿这个身份,在你杀了孙温酒与裴胜天之后,你说上面的人会不会因为这个身份而犹豫?只要他们犹豫,你就有时间站到姓古的那个老人面前!”
江南沉默不语,西门旬的办法绝不亚于悬崖上走钢丝,走错一步,等待他的便是万丈深渊,但不得不说,这是目前破局的最好办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是做陈清华的女婿,江南心中却是难以接受的,那样不公平,对身旁屋里的女人不公平,对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陈语秋也不公平。
一时间,他竟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西门旬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想法一般,直接冷晒一声道:“收起你那无聊的良心吧,若你早生个二三十年,那你什么谋划都不需要,用自己的拳头都能打出一片天地来,但现在是什么时代?现在这个时代的各种利益链早就已经根深蒂固,针插不进;还想靠一身蛮力闯出一片天地,我保证你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江南苦笑一声,“道理我都懂,但实在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西门旬笑了笑道:“你知道古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家族甚至国与国之间的联姻吗?”
“当然是为了巩固自身的权利与获取更多的利益。”
“那你觉得现在有什么不一样吗?”
“现在提倡恋爱婚姻自由?”江南在这场谈话中难得地开了个玩笑。
西门旬也是哈哈一笑,然后笑骂道:“狗屁的婚姻自由,那只不过是对普通人而言,就算是现在,你看看有多少真正的豪门世家子女会嫁入普通人家的?当然你要说电视剧里挺多的那当我没说。”
江南叹了口气:“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但你拖得起吗?你能熬住几十年吗?”
西门旬拍了拍江南的肩膀,继续安慰道:“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便能成功的,你的势力现在也只局限于这酒吧之中,仅是发展出一个能接手裴胜天与孙温虎摊子的势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这么长时间,说不定你能和陈语秋发展出感情呢,我这样说你心里是不是会好受些?”
江南揉了揉太阳穴,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觉得眉眉是会杀了你还是会杀了我?”
西门旬缩了缩脖子,“那就是老板你的家事了,可别把我给带上了。”
“狗头军师。”江南骂了一句,再次问道:“为什么会找上我?”
西门旬挑了挑眉:“为什么不是你?”
“以你的能力,不论是去到西北梁王爷,北方的呼延王或者其他人等的手下,都会有一个不错的地位,何必来找我这个被盯着的人。”
西门旬嘿嘿一笑,“因为老板你潜力大啊,而我所学乃屠龙之术,若是投靠他们,我又上何处去屠得一条大龙?况且锦上添花永远比不上雪中送炭不是。”
“你这是富贵险中求。”
“这样才刺激。”
“你倒让我突然想起了诸葛亮之于刘备。”
西门旬立马反驳道:“不,是张良之于刘邦。”
“我不做刘邦。”
“但我可以做张良。”
两人相视一笑。
却听楼梯口突然传来了丁北的话语。
“那我是什么?韩信?”
西门旬并不惊讶突然出现的丁北,显然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于是便笑道:
“我觉得你更像萧何。”
丁北扯了扯嘴角,“我觉得我可以是韩信,或者樊哙也行。”
西门旬却摇了摇头,诡秘一笑:“樊哙另有其人。”
“谁?”,江南丁北同时问道。
“正在来的路上!”
(今天感冒了,实在写不动,暂时就这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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