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前文所述,却是道吕岩的那尊阳神化身刚是来得这神都洛阳之地的时候,就瞧见了一幕教他极是心惊的气象,却也是不知过去了多久以后他才将那份惊诧尽是掩藏了下来。
最后里却是见得吕岩又朝着那尊通天的弥勒深深的看了好几眼才算作罢,稍时里他才施施然的夹杂在人群当中进的那洛阳城中去。
只不过他刚是踏进这洛阳城里的时候就是一拧眉,却是只见他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投过去一个极是隐晦的目光,暗也道是他没有感觉错的话,那四个方向透过来的气息就是那四个金人罢,而且这金人脚踏四极四象对这洛阳城也是一种压制,尤其是他们这等修行之人,颇是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
而且这人族都城之地,本就汇聚着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的人口,气运叠加呈鼎沸之势,这无数因果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本就对他们这修行之人压制到了极点,甚至于连天机在这里都被遮掩了起来。
一时里吕岩这道阳神化身上头蕴着的能为又消减了不少,现在勉勉强强只有了本尊的千分之一的修为,有感于这些变化的吕岩在心里头就是一凛,暗也道是勿怪乎有人传闻说躲到这都城之地能暂避灾祸,由此也是因为天机被蒙蔽的原因。
却是说摇了摇头的吕岩又缓步往这洛阳城里头行去,边走边看着些什么的吕岩也是啧啧称奇,说这洛阳真也是繁华至极,说这条大街叫做天街,也是定鼎大街的别称,是外郭城定鼎门到皇城端门之间的中轴大街,全长数千米。
天街大道,遥对天阙,向北经过银河天汉,直达紫微城,天人合一的洛阳城,尽显的是天子之威严。却是自皇城端门至外城定鼎门南北九里,四望成行,人由其下,中为御道,通泉流渠,映带其间。
而沿着天街道旁遍植樱花,现在更是玩赏樱花最好的时节,却是道夹杂在人群中的吕岩不时扭身观赏一下樱花,不时又驻足在小摊坊市跟前问询些什么,瞧着倒也跟寻常进京的举子士子没甚两样了。
本来吕岩自也以为事情也会就这样发展下去,却只是见得他路径一处算命摊子的时候眼见这主人是个面容清癯须发皆白的老者,而也不见其人招揽生意,反是闭目养神坐如金钟。
却是眼见这般的吕岩不经意间往这人身上投过去一个奇异的眼神以后就准备往前头里行去,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是听闻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里道了句:
向使天机与人言,未登凌霄便黄泉。蓍草难改命中定,龟甲易知定中缘。
从来运理掌中握,富贵贫贱岂随天。吉凶相随必因果,自有善恶判在前。
闻听这般言语的吕岩也是忍不住惊疑出声以后又将目光放到了这人脸上,却是这下里他他心里头的惊诧更又多了几分,因为以他现在的目力竟然根本看不出来这人的深浅,要说吕岩当初在敖辰手下的龟丞相那里也得了些相人易命的本事,却也是一下就听出来其人方才言语里头的不凡。
而也是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这位一直闭目的老者终是缓缓睁开了眼来,却是到了后来吕岩顿也是觉得一道满是睿智又大是沧桑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
却是片刻之后还是那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对吕岩道了句:“老道看这位客官对六壬五行三世易镜好像有些兴趣,不知客官可是有否有心来小摊测个字!”
而也是听闻这般言语的吕岩稍是沉吟了一下以后,便是冲着这位老者拱了拱手,只不过当吕岩坐定以后却是道了句:“在长者面前小生全不敢谈什么易理,至于测字什么的倒也不必了,就劳烦您测一测运势吧,看小生此行可否一切顺遂!”
全也只是见着这位来着听到吕岩的这番话语以后哦了一声就是往吕岩脸上看了过来,却是道此人越看越是心惊,在吕岩身上因果天机纠缠是不假,而他除了能在吕岩身上看到了一道浓郁至极的东方甲木之气之外,竟然还有一股贵不可言的九天紫薇帝气。
这这这,这又岂能不教他心惊莫名,最后这人再想看些什么的时候,他眼前的景象竟然便这样轰然崩塌了开来,甚至于现在的吕岩看着根本也是与常人无二了。
却是道此人心里头早是掀起了惊天巨浪,可他还不敢表现出来什么,最后也只得是沉吟了一番而后对吕岩道了句:“虽然客官不愿意赏下来字,而在卦书当中道此也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客官此行除了所求之事一切顺遂以外,另还有一番缘法却是要应在一个香楼上头,诚惠三个大钱,不知客官对老道所相满意否!”
而也是说吕岩听到此人的这一番话语以后也是又露出一点奇异之色,这天机不可泄露还找你干啥,这说的就好像没说,香楼香楼,道也是有些好笑。
却也是见得吕岩一阵摇头以后冲着这人又是稍稍行了一礼,随手里轻飘飘的甩出三枚大钱便扭身挤进了人群,只不过当这算命的老道看到吕岩留下来的那三枚大钱以后,他的面色有更变了好几下。
只见这人冲着吕岩离开的方向又看了好几眼以后,却是给吕岩送出去了一句话:“老道俗家本命早也不再用了,客官可称老道一声易镜居士,想来你我定然还有再见的时候,只盼到时候客官可以真的赐一个字下来!”
而也是说听到这一句话的吕岩稍是一顿以后便远离了此间,不过回头说这老者看到案几上头吕岩抛下的那三枚铜钱一字排开就那样立着的时候,这老者能感觉到这铜钱上头并没有附着任何力道,可那铜钱就是这么好没道理的立着…
立天于人嘛,还是个一字,更或是还有什么道理,这老者一时里竟然都猜不出来这其中的内涵,而也是再看过去的时候,却是眼见其人直接收了这摊子以后就离开了去,旁边的行人之类的全也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人一样,更也是好像这人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