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臭收破烂的。”
红眼兔子金属塑像卖主,将三毛钱拿在手上,嘀咕一句,然后就回家。
他明显还惦记着要卖毛钱呢。
但愿望落空。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九门提督笑了。
仰天长啸。
看向许大茂,九门提督笑的更加欢实。
“你笑起来真难看。”
“俩大眼袋子,我真想给你按下去。”
“笑个鸡毛笑。”
许大茂看着九门提督,发自内心说道。
许大茂将兔身抱得死死的。
这兔子,看似只有七斤的样子。
抱起来,十斤都有。
“后生,你这赔了呀,一毛钱弄个破金属雕塑,这玩意儿分钱都不值,有那一毛钱,你还不如晚上去菜市场转转呢,兴许能收到点残羹菜叶子,一毛钱能买上七斤剩菜,够你吃好几天的。”
“哈哈哈哈。”
九门提督一边说着,又笑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赔了呢。”
“你动脑子想想,你那红宝石的眼睛,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用它装饰的吗。”
“大清朝,可是非常考究等级制度,人如此,官如此,物品亦是如此。”
许大茂笑眯眯看着九门提督。
九门提督就像是一脚踩进去电门里一样,笑声戛然而止。
“你……”
“你的意思是,这兔身……不简单!?”
“内有乾坤!?”
九门提督变得极度严肃起来。
“对喽。”许大茂一副看待学生的表情看着九门提督。
【黄金瞳】再搭配上许大茂那丰富的历史学识。
九门提督能是对手?
九门提督,顶多就是铁轨。
许大茂就是九天五爪神龙。
一个一辈子紧紧的贴在地上被火车反复碾压,一个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来去自如。
“你那破烂布袋儿里,有什么铁片没,让你丫开开眼。”
“老弟。”
许大茂淡淡说道。
丝毫不会因为九门提督年纪大就尊敬他。
尊老爱幼?
不存在。
许大茂都要黑化了,还在乎这个吗。
那不是特么的个子低还非要过高门槛儿,扯淡吗。
“有。”
“我给你拿。”
九门提督一下子就老实了,他一直因为许大茂的年纪而轻视,随着许大茂刚刚几句话,九门提督就像是醍醐灌顶一样,一直目空一切的他,意识到自己在认知方面,似乎要输给一个年轻人。
许大茂今年芳龄二十六。
“给。”
九门提督原本是要把铁片扔到地上的,不过顿了一下,还是手递手给许大茂。
“瞪大你的眼睛看好喽。”
许大茂说完,将黑色兔身放到地上,用铁片轻轻刮着黑漆。
“沙沙沙……”
兔身乌漆嘛黑的表面,随着黑漆落下露出来一抹金黄色。
“这……”
“金兔!”
九门提督现在哪里还看不明白。
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亏啦!”
“亏大发啦!”
“我怎么这都没想到呢,嗐呀!”
九门提督双手抱头,直接头皮发麻。
想到他还出了两毛钱,让许大茂出一毛钱,直接老脸通红。
“喂喂喂。”
“还没完呢。”
“你瞎感慨什么呢。”
许大茂提醒。
“再用你兜儿里一点点烧酒用用。”
“让你彻底开开眼。”
许大茂说道。
九门提督白色坎肩兜儿里明显露出半个酒瓶子。
九门提督是一个嗜酒之人,出门怎么能不带酒呢。
“给。”
“随便用。”
“我今天这是碰见高人啦。”
九门提督把一小瓶古井贡烧酒递给许大茂。
古井贡不能说好酒,但也不便宜,这么一小瓶就要两毛钱,尤其是买酒还得需要酒票。
许大茂往兔身塑像平整的底部倒了一些酒。
底部的漆面很薄弱,烧酒完全可以洗掉。
如果再用刮得,会破坏底部。
方才许大茂刮兔身,那也是极度小心,只刮了黑漆,没有刮掉一点点金。
随着黑漆褪去,露出来两个很明显的雕刻字迹。
如意。
还有一个印章雕痕。
“大清乾隆年制。”九门提督立刻认出来篆体的印章。
“知道这金兔的具体来历吗?”
许大茂朝九门提督问道。
“不知道。”
九门提督像拨浪鼓一样摇头,腮帮子都跟着甩。
人傻了。
单单金子,已经够值钱,再加上这落款,升值一倍!
“看到如意两个字没,那是和珅非常喜欢用来落款的两个字,这应该是内务府给和珅私造的金兔,具体年份根据内务府落款的不断变化,应该是在乾隆四十九年到乾隆五十一年之间,正是和珅独揽大权,如日中天的时候。”许大茂说的淡若清风。
九门提督听得入神。
“碰见懂爷啦!”
“今天这一场对手戏,我输的心服口服。”
九门提督直接朝许大茂鞠了一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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