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嫣然费力地把寒风扶上床塌,开始褪去双方的衣服...
寒风口中呢喃道:“蓁儿,蓁儿是你吗?”
庆嫣然气愤急了,但还是柔声说了一句,“是我...”
寒风再次抓住她的手臂,“蓁儿,蓁儿你别离开我!你别走!”
庆嫣然顺势倒下,靠在了他怀里。
张驰文离开后,直奔公主寝殿。
“公主,驸马!奴才有急事!”
已经歇下的敖龙珠破口大骂,苏达强听到是张驰文声音,立马穿好衣服出去了。
“驸马爷!贵妃娘娘在皇上寝殿里。皇上现在神志不清,您快去救他!若是发生什么,皇后娘娘知道了还得了!”
苏达强立马跑回屋子,大喊道:“龙珠,那女的要玷污你皇兄啊!”
敖龙珠一下子惊起,“什么?!快!我们快去!”
时间紧迫,敖龙珠直接穿了个毛绒披风就出去了。
坐在轿子上的敖龙珠烦躁道:“这死女人要是碰了皇兄,我怎么跟姐姐交待!你们快点!”
到了地方,敖龙珠直接踹开了门,此时,庆嫣然已经剩下一个肚兜,寒风上半身已经风景无限了。
庆嫣然见来人,大叫一声,急忙拿衣服遮挡住了身体。
挺着大肚子的敖龙珠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把庆嫣然拉下床。
“你是多缺男人?上竿子想睡我皇兄?!“
苏达强凑过去用被子把寒风身体挡住,寒风却一把抱住了他。
只听寒风眯着眼,迷迷糊糊道:“蓁儿,你别离开我...”
苏达强挣脱开,嘴里喊着“我不是蓁儿。”又抖了抖双手,满脸嫌弃,“我这一身鸡皮疙瘩。”
敖龙珠恶狠狠看了一眼庆嫣然,“你敢用药?你知道给皇上下药是什么罪名吗?!”
庆嫣然已经穿上一层衣服,眼神闪躲,手足无措。
她气不过,拿起桌上的茶具,“闪开!我要把他泼醒!”
寒风脸被突如其来的冷水冰醒,咳嗽了几声,虽然有些迷糊,但是意识已经恢复大半了。
他挪了挪身体,坐了起来,苏达强随手拿起衣服扔在他身上。
寒风瞥了瞥衣衫不整的庆嫣然,惊恐的掀起被子看向双腿。瞬间松了一口气,只是身体的不适他察觉到了。
苏达强说道:“张驰文,叫御医来。”
庆嫣然想溜走,却被敖龙珠拦住,“贵妃娘娘这是去哪儿?刚才问您的事情还没有回答呢。”
寒风穿好衣服,冷冷道:“庆嫣然,你不要以为你父皇来了,朕就没辙。你既然非要嫁过来,那你一切都要听朕的。来人!下旨,贵妃魅惑君上,私自用药,损害龙体。即日起,禁足三年!”
庆嫣然哑口无言,摇着头,眼神满是惊恐。
“且慢!”寝殿外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父皇!父皇!”庆嫣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跑出门外躲在庆安阳身后。
庆安阳拍了拍她的手以表安慰,又脱下斗篷给她穿上,拉着她一起进了屋。
他笑着,语气十分和气,“贤婿怎么这么大的气,敢问嫣然是犯了什么错?如果真的犯了很严重的错,朕也绝不姑息。”
敖龙珠气愤道:“她给我皇兄下药,企图霸占我皇兄!”
庆安阳听后噗嗤笑了一声,“下药?霸占?这位公主,下药一事暂且先放在一边,霸占皇上?朕的女儿本就是后宫贵妃,和皇上同房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来霸占一说?”
敖龙珠抓住重点,“那她下药是真!我皇兄都这样了。”
庆安阳摸了摸胡须,“事情来龙去脉还要调查,公主这样随便定罪,岂不是太草率了!”
他平和的语气变得严厉,声音也大了起来,“朕的公主是嫁过来了,但是没有证据之前,朕不许任何人损害她的名声!”
敖龙珠被这股威严震慑住了,寒风站了起来打起圆场。
“还请前辈不要生气,朕的妹妹被朕宠坏了,性子有些急。”
就在这时,张驰文通报御医来了。
经过诊断,寒风确实中了媚药,御医诊断结束感觉去煎安神静心的药了
敖龙珠见状刚要说什么,被寒风小动作示意阻拦,他只是吩咐道:
“张驰文,派人去调查谁进入过冰窖,随后列出名单告诉朕,朕会亲自审讯。”
吩咐完他朝庆安阳说道:“天色不早了,晚辈吩咐人送您回寝殿。”
庆安阳客气道:“贤婿也早点休息,早点查明真相还嫣然清白。”
庆嫣然做贼心虚感觉拉着他走了。
待人走后,敖龙珠气鼓鼓地朝寒风,“你难道就这么算了?”
寒风叹了口气,“有些事你不明白。”眼下身体强烈的反应让他十分难受。
敖龙珠继续不服气说道:“今天还好是我们来的及时,如果你发生点什么,你看姐姐还会不会回来!你怎么防范意识这么差!”
苏达强拉了拉她的手,“龙珠,别说了,他应该吃的是夏蓁蓁包的饺子才中药的,他怎么可能会对这样的东西有防范意识。”
寒风手肘靠在桌子上,右手抵着脑门,声音有些颤抖,“你们先回去吧。”
苏达强拍了拍他肩膀,“御医待会儿就送解药来了,你再坚持会儿。看样子,这药“毒”性不轻啊”
待人走后,寒风跌跌撞撞一下躺在床榻上,脑海中浮现出夏蓁蓁的各种神情...
平日里,他还能控制自己,毕竟爱的人不在身边。如今这般,他真的是受不住了,没有坚持到药送来...
过了好一会儿,御医亲自端着药送到寝殿门口,刚要敲门,就听见屋内的呐喊声。
只听寒风在屋内动情地喊着:“蓁儿...蓁儿...”
御医一听,一下退了好几步。
他好奇地问着站在不远处的张驰文,“敢问公公,皇上是临幸了哪个宫女吗?”
张驰文有些扭捏,毕竟他听了很久了。
“没有,屋里只有皇上一人。”
御医瞬间明白意思,端着药迷茫道:“那公公,我这解药,是送还是不送?”
张驰文接过药碗,“您先回去吧,奴才等皇上结束后再送进去。”
御医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房门,感叹道:“皇上对皇后真是一往情深啊。”
这一次,寒风才彻底明白,昔日的夏蓁蓁为什么会跟他抱怨手酸了...
只是美人已经不在身侧,虽然身体还有些难耐,但是已经好大半了。
随后,他看着桃花荷包发呆...
张驰文见屋内安静下来,才敲门把药送了进去。
临走之前,寒风叫住了他,“以后,只要那个女人离我半里之内,你就跟朕汇报。”
好在这次苏达强他们的及时出现,否则他这辈子都毁了。
他喝下药,从衣橱里拿出一件衣服,抱着她衣服入睡...
另一边,因为怀孕的缘故,夏蓁蓁身体乏累早早入睡了。
这是这么久,她第一梦到他...
她梦回了千岁府,她打开府门,见桃花飘落满院。树下有一个高大的背影,只见那人伸出手够向枝干摘下一朵桃花。
那人渐渐转身,冲着她笑道:“蓁儿,快来!”
夏蓁蓁笑得灿烂,迫不及待朝那人飞奔而去。
她张开双臂,相扑进所念之人的怀抱,只是一下扑了空。
再看去,寒风在前面的树下。
她朝他激动喊道:“小风风你别动,我真的好想你,你让我抱一抱你,一下就好!”
如此反复多次,她才扑进那个怀抱。
她哭了,虽然这个拥抱很真实,但是她知道,这是假的...
“小风风,对不起...”
即使在梦中,她都在道着歉。
东方慢慢挪开抱住他身体的手,随即擦去她的泪水,满眼心疼...
他因为不放心她,夜里总是反复在门口附近走着。听见她痛苦的声音,他才下定决心进来。
那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险些陷进去,可是她口中唤的是她所爱之人。
梦醒了,夏蓁蓁睁开眼,只有冰冷的屋子和微弱的烛光。
她笑着哭了,她双手抱住自己,喃喃自语道:“记得多来我的梦里...”
梦中她是幸福的,她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可是梦醒后,那种失落感,让她心里瞬间空落落的。
一如那首诗之感: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夏蓁蓁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欣慰道:“还好有你陪着我...”
一行人继续上路,只是走着走着,夏蓁蓁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
“普信寺?怎得到这儿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牌匾。
东方解释道:“是你说方向要随时更换,大概是绕了回来。”
满天白发的夏蓁蓁拄着拐杖走向前,“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她想看到,是寺庙后面那棵充满回忆的树。
敖龙天好奇道:“你盯着那棵树干嘛?”
春香也问道:“是啊姐姐,你看了半天了。”
小北轻声笑了几下,“这棵树有典故,我当初还受了冤枉呢。”
东方眼神示意他别说了,因为夏蓁蓁已经红了眼。
她吸了吸鼻子,对着众人笑道:“是啊,这个故事很经典,只是有些登不上台面。”
夏蓁蓁来到前院正殿处上香,心里还是那个愿望——希望寒风能身体康健。现在又加了一个愿望,那便是祝愿他们的孩儿也能平安康健。
众人刚要离开寺庙,就有一群人围住了他们。
东方小北把夏蓁蓁护在身后,因为敌方来人身份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