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伤势的日子里,我闲着也是闲着,遂拿出《风水道法》来研读,遇上不会读的字,便查查从蓝秀秀那里借来的《中华字典》。
不过,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不少字在《中华字典》上都查不到,不得不请教胡老头。
胡老头看我学习勤奋,很是欣慰,每一次都诲人不倦的细心教授,让我明白了书中的不少东西。
胡老头除了教我读书,传我一些基础道法外,还抓紧时间调养修炼。
不知不觉间,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时候我们身上的伤已大都痊愈,体力、精神都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段时间以来,看龙山村并未受到僵尸的袭扰,我们渐渐放心,打算再过两天,到赶集的日子,我们便搭村民们的顺风车去万家镇,顺便离开了。
因为准备离开,很是舍不得蓝秀秀这美丽的姑娘,所以我这两天也丢下书本,一有时间便和她待在一起。
一个怀春少女,一个多情儿郎。
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你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能不发生一点事吗?
我摸了她的手,搂了她的腰,吻了她的嘴,还有……她摸了我的脸、勾过我脖子,骑到我的背上,还有……
还有的东西多了,不过那些都是我和她的密秘,不足为外人道也!
且说,这天晚上,我和蓝秀秀出去幽会,直到半夜两点钟,我们才回来,我把她送回家,然后这才依依不舍的回身往村长家里走。
可惜在农村,没有旅馆,我们幽会只能到田边野地上去滚草垛,没法滚床单,不然,我想我这会我还沉浸在温柔乡里,不愿意回来呢!
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滚草垛时的销魂滋味,我心里美滋滋的。
由于连日来,并未受到僵尸或杀人犯的袭扰,村里的警备已经解除,所以这时间段,我一路回来倒没有遇到什么人,很快便到了李村长家门前。
感到膀胱有些胀,敢情刚才幽会的时候饮料喝多了,我看四周没人,便三两步走到黑暗的墙角处,先小解一下。
正当尿液飞射,在墙角上画圈圈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这种声音像是从某种乐器里吹出来的,非箫非笛,韵味幽远,听似哑沉,却又似断非断,不绝如缕,若非静聆听,很难发现它究竟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这声音,我在无望山洞道中听过。”
我恍然间记起,当时在无望山洞道里,飞僵王将臣正与胡老头打架呢!正是黑暗中传来了这种声音,所以那王将臣才跑掉的。
敢情,这种声音与僵尸之间存在着某种我现在还不能明了的关系。
一想到这声音与僵尸有关,我浑身一颤,忙不迭抖鸟加大排尿量,并且在它尿尽的瞬间迅速将它收回裆里,我边拉拉链边转身往房门那边跑,想早点回到房间里通报胡老头。
没准,我们可以从这声音里,找到飞僵王将臣的一些踪迹。
可是,还未等我中到门口呢,骤觉头顶上黑影一闪,一物从高墙里飞出来,落在距我数丈开外的矮树上。
我吓了一大跳,转身去看时,那物再次一跃,已在七八丈外。
“咦,这不是胡老头吗?他怎么身子僵直,两手向前伸直,和个僵尸一样……妈呀,出妖娥子了!”
我一念回转来,知道事出非常时,胡老头已身作跳尸状,沿着出村的道路,跳出去好远,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想喊他,可是又觉得不适宜,怕惊扰到他。稍一犹豫间,他已去远,我一顿足,忙不迭推门进屋,跑到房间里。
打开背包,取了亡剑和手雷便追出去。
远远的看到胡老头已跳出村,并且一路跟随那不断远去的奇怪声音,直往龙山村外跳去。
我一路追赶,奔出了三四里路,竟没能追上,累得浑身大汗,气喘如牛。
我双手插腰,累得弯下腰来自语:“胡老头,你跳得可真快呀!可要累死我了,呃——”
那奇怪的乐曲声从山脚飘到了山坡顶上,胡老头也跟着跳上山去。
这附近的山上可都怪石嶙峋、草深林密,又沟壑纵横、阡陌错杂,最容易让人迷路了。
“胡老头,你可别让我追丢了呀!”
我担心的自语,再顾不得疲累,立马又开追起来。
可恶,胡老头一跳上山,林深草密,我再看不到他背影。
不过,依着判断,他是跟着那奇怪乐曲声在跳的,刚才乐曲声在山顶上响,那想必他应当是往山顶上跳去了。
我也不管脚下有没有路,直往山顶上爬去。
好在今晚月明星稀,月光将大山照得能让人勉强视物,不至于睁眼如盲。
“呀——”
不小心在枯枝败叶覆盖着的山壑中一脚踩空,我滚进了山沟里,摔得浑身似散了架般的痛,痛得直骂娘。
但是一想到胡老头那边可能有危险,我又奋起身子,好不容易爬出山沟,继续往山上爬去。
一番折腾后,我终于爬到了山顶。
只是,这时候距离我最后一次看到胡老头、最后一次听到那奇怪的乐曲声已将近半个钟头。
山顶上凉风徐徐,四周荒草凄凄。
看不见胡老头,也不再听到那奇怪的乐曲声,只有清幽的月光落在山坡上,像是在诉说无尽的哀伤与寂寞。
“胡老头,你在哪里?我把你追丢了吗?”
那一刻,痛失亲人的无助感与哀伤感再次席卷我心田,我竟眼泛泪花,脚步在坡顶上来回走动,张目四顾,却不知道下一步应当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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