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林和杨昆吓的要命,就在两人真以为徐童在两人眼皮底下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迟殊颜不动如山。
徐童连忙伸出手来,只见刚才那张被她握紧的符箓不知怎么被烧成焦黑色灰烬,手掌心有些红肿,其他不是什么大事,她眼神此时还有些迷茫,只傻愣愣结巴道:“怎么……怎么回事?符呢?怎么会……怎么会成这样?”
倒是阮盛林和杨昆先想到什么,脸色大变,尤其是刚才还不以为然的阮盛林一脸懵逼和震惊,震惊的有些傻眼只会呆愣愣看向迟殊颜。
迟殊颜毫不意外,只淡淡道:“我观阮夫人没多大事,只是撞了点邪染上点阴气,那些阴气忌惮符箓,散了黑气就成,不过这并不是根治的办法,当务之急得先找出缠在你们夫妻俩身边的阴物,然后驱了它!”
迟殊颜轻描淡写说驱鬼就如家常便饭一般,却把他们三人狠狠吓了一大跳。
若是说之前阮盛林还把面前小姑娘的话当糊弄人的话,那么这会儿他是真有那么几分信,说不定面前小姑娘真有几分本事,只不过一想到对方口中那句‘那什么缠在你们夫妻身边的阴物’,对方就差直接明说他们招惹的那什么鬼东西藏在别墅,就是胆子颇大的阮盛林此时也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头皮一阵发麻,更别说胆子小的徐童直接吓白了脸。
她现在也算终于明白这小姑娘上他们阮家别墅是来干什么的?是从事哪一行的?
而且,比起只信科学社会的阮盛林,徐童一直觉得世界太大,一切皆有可能,更何况她在圈子里也经历过一些诡异的事,再加上刚才那张符箓在她手里突然自燃成灰烬,徐童完全忘了面前小姑娘的年纪,当即十二分相信了面前小姑娘,
杨昆这个经纪人脸色也跟着白了一些,再呆在阮家别墅,扫了眼四周,总觉得四周阴森森的,后背一阵莫名的凉意,刚要开口求面前大师帮忙,徐童先白着脸已经焦急求上迟殊颜了:“大师,大师,求求你帮我家驱个邪!大师,求求你!”
徐童生怕面前大师不肯帮忙驱邪,也怕对方大师以为她家亏心事做多了,才招惹上那阴物,着急道:“大师,我家盛林和我从来就没做过什么阴损亏心事,旁人有要求要帮忙,我和盛林也从来没有摆过架子,有忙能帮则帮,大师,我们真……没做过亏心事!”
徐童边说边差点要哭了出来。
孕妇这一哭,迟殊颜还真怕对方哭出什么动胎气来,阮盛林一边担心自己招惹的阴物,另一边又担心自家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昨晚他们刚从医院出来。
迟殊颜也没有故意拖延摆架子,对阮家的态度,她可以说是颇为满意,以前什么事什么奇葩的人她没见过?
对方两夫妻的态度对她的态度算得上不错,她也没有想过为难对方,不过想到对方招惹的东西她总觉得颇为熟悉,甚至从第一眼见徐童肚子里的黑气,让她想到于家的事,她现在就希望这两夫妻招惹的不是那邪佛手,若不是,驱了邪祟,事情就完事了,可若真是那佛像搞的鬼,这事恐怕有些复杂。
迟殊颜面上不显情绪,眯了眯眼直入主题道:“成,既然我人来了,自然是过来帮忙驱邪的,只不过若是阮影帝和阮夫人希望成功驱邪,也希望两位配合一些,回答我的问题就成!”
迟殊颜几乎是话一落,阮盛林和徐童立马点头同意。
迟殊颜直接问道:“近来阮影帝或者阮夫人有去过什么奇怪诡异的地方或者遇上什么诡异的事?”
不仅阮盛林和徐童认真想,旁边杨昆这个经纪人也连同帮忙一起想,绞尽脑汁想来想去表示并没有去过什么诡异奇怪的地方,也没有遇上什么诡异的事。
徐童生怕面前大师不信,赶紧道:“大师,我们俩夫妻最近都在京都,真没遇上什么奇怪的事,我家盛林距离上一部影片,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接戏了!”
阮盛林也应声点头道:“我老婆说的没错!”
迟殊颜点点头:“还是那个问题,最近徐小姐什么时候有过肚子疼?昨晚去过哪里?”
徐童连忙表示昨晚肚子疼,去过医院。
迟殊颜又扫了眼沾了点黑气的杨昆这个经纪人一眼,问道:“杨经纪人也陪着一起去了?”
不等杨昆这个经纪人点头,徐童先替他点头,回答的十分认真仔细道:“大师,昨晚是昆哥和盛林一起陪我去医院瞧的,我怕孩子有事,还做了四维彩超!幸好孩子没事!”
徐童回答这问题的时候,却没发现杨昆的脸色因为这话有些发白,迟殊颜却把杨昆这个经纪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心里猜测这个经纪人昨晚恐怕瞧见什么,所以沾上了点黑气,心里颇为好奇。
迟殊颜干脆直接看向杨昆这个经纪人问道:“杨经纪人,你昨晚有没有遇到或者瞧见什么诡异奇怪的事?不妨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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