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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74章(1 / 1)

萧逸道:“贵国使者也许不知道,本王已经有了王妃。”

息国使者一笑,“殿下,微臣不急于等殿下答复,殿下在好好考虑考虑。”

息国使者退出去后。

吕道贤和纪子修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两个人都是晋王的智囊。

殿上陈承忠、余平,周延玉都是晋王的亲信将领,

周延玉说;“方才息国使者提出晋王殿下娶息国公主,两个交好,殿下一口回绝,这是否影响两国关系?”

纪子修说;“在下以为晋王殿下不可娶息国公主,殿下在西南,天高皇帝远,如果殿下娶了息国公主,皇上怎么想,如果有人从中进谗言,皇上猜忌,殿下远在西南,无从辩驳,岂不是中间产生误会,对殿下不利。”

吕道贤也说;“殿下有没有王妃,再娶一个公主,不算什么,只是殿下刚到封地,我们许多事还没做,引起朝廷的怀疑,接下来就寸步难行了。”

陈承忠嗓门大,“这么一说,还真不能娶,可息国使者又来问可怎么办?又不能撕破脸,两国交恶。”

众人都看着晋王,萧逸道;“明晚设宴,请南姜国和息国使者。”

王府前殿大摆筵席,顾如约站在廊下,听前殿隐约传来的鼓乐声,前殿一片灯火通明。

掌灯之后,顾如约命通往后宅的看守中门婆子关门,不许内宅女眷出去外宅。

异族人喝酒豪爽,顾如约担心萧逸陪两国使者喝多了,回房,从药箱里拿出一颗药丸,拿草纸包了,走出门,看见千儿在院子里,招呼千儿过来,把药丸给她,“你去前殿,把这颗醒酒药丸交给殿下,别让两国使者发现。”

千儿拿着走了。

息国的使者有些喝多了,给晋王敬酒时,旧话重提,“晋王殿下,我们息国的提议,殿下可考虑好了?我们寻梅公主那也是如花似玉一枝花,是我息国的第一美人,不比你中原的女子差。”

萧逸端起酒盅,“本王上次说过,已经有王妃了,贵国公主金枝玉叶,本王不能委屈了贵国公主。”

息国的使者来时,受了楚寻梅的嘱托,一定要这桩亲事说合成,息国的使者半醉,“这好解决,晋王的王妃在你大梁娶的,晋王做我们息国的女婿,是我息国的驸马,两头为大。”

萧逸一饮而尽,命高升满了三盅酒,玉面竟然毫不变色,息国侍者佩服晋王的酒量,到了梁国看见晋王乃玉面郎君,不怪公主爱慕,晋王美若天人。

萧逸连喝了三盅,方回答,“我们大梁的律法,贵国的侍者可能不知道,我朝男人只许娶一位正妻,其她的都只能是妾,妾是半主半仆,纳妾之时,花轿不能走正门,妾进门要给正妻跪着敬茶,正妻允许方可进门,且我大梁的规矩,妾每日在正妻起身之前,在门外候着,待正妻起床后服侍,不管冬寒夏暑,在正妻面前没有她的座位,如果有错,正妻按家法责罚,妾生下的子女,族谱上是庶出子女,继承爵位只能是正妻生的嫡子,庶出子女不能称呼生母为母亲,称嫡母为母亲,亲生母亲只能称呼姨娘,后宅里还有许多规矩,本王就不一一细说了。”

息国使者听傻了,息国男人娶多少女人都称呼为夫人,只分大夫人、二夫人依次往下排,所生的子女地位一样,男人是她们共同的夫君。

寻梅公主要嫁给晋王,就要像卑贱的奴仆的一样,跪着给晋王的正妃敬茶,还不能坐着,堂堂的息国公主怎肯受如此屈辱。

说;“你梁国的规矩太大了,我息国娶个十个八个女人也没这么麻烦。”

萧逸端起酒盅,“请贵使者替本王转达,本王对贵国国王的美意表示感谢。”

这时,南姜国的使者也端着酒碗来敬酒,说;“晋王殿下,我们南姜国不用小酒盅,我们都用大碗喝酒,南姜国的男人喝酒痛快,就连我国的女人各个都有酒量。”。

南姜国使者豪饮三大碗,萧逸也命高升换上大碗,一口气喝了三大碗。

宴请两国使者顾如约命人准备的酒水都是果酒,两国使者觉得不够劲,嚷嚷着换酒,换了酒,席间晋王及属下平常酒量好的都扛不住。

这时,一个小侍女走到晋王身旁,把手里的药丸偷着交给晋王萧逸。

南姜国使者看见这个侍女,眼睛发直,双眼瞪得铜铃大,盯着这个侍女,南姜国的女人都长得粗壮,娇小玲珑的姑娘很难看见。

千儿被他盯着看,有点害怕,急忙退下。

南姜国的使者对送药丸的千儿很感兴趣,端着酒碗,对萧逸说;“晋王殿下,方才那个侍女看着乖巧,晋王殿下可否赐给微臣,微臣带回去献给大王。”

为了两国邦交,送一个侍女晋王当然慨然应允。

南姜国使者很高兴,带个美人回去,一定能讨大王欢心。

前殿酒宴散了,已经半夜了。

萧逸回后宅,卧房里床头亮着一盏灯,一本医书掉在床上,顾如约靠坐在床头睡着了。

萧逸把她抱起来,放床上躺好,然后自己去沐浴。

等萧逸沐浴出来,回到卧房,看床上顾如约睁着眼睛,问:“醒了。”

萧逸上床,搂过她,说;“没有你那颗醒酒丸,我早喝醉了,这地方的人各个有酒量,陈将军和余将军等将领全都喝醉了,送回府了。”

“就知道你要喝多,天黑开始喝,这都几个时辰了,还能不喝多,酒又不是水。”

顾如约嗔怪道。

萧逸的头往她身上蹭,绵软舒服,“真香。”

醒酒丸都失效了,可见喝了多少。

萧逸又咬又亲,口中清冽的气息中若一股淡淡的酒香,

顾如约推开他,“太晚了,快睡吧!”

萧逸阖眼,说;“你派去送醒酒丸的丫鬟,我答应送南姜国王了,另外在府里挑选一个标致的丫鬟一起送去。”

顾如约还想细问,萧逸睡着了。

她派千儿去前殿给萧逸送醒酒丸,萧逸说的是千儿,另外在王府里挑选一个丫鬟,长相标致的,顾如约想起菱儿,菱儿如果离开,辛驳跟桂香之间就没什么障碍了。

第二天,萧逸一走,顾如约让桂香把千儿唤来,这千儿一向胆小,平常总是偷瞄晋王,顾如约心明镜似的,念在她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顾如约一直没理睬她。

千儿进门,束手站在一旁,顾如约上下打量她几眼,千儿有点身量不足,娇小可爱,想南姜国人粗蛮,五大三粗,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美人。

千儿被王妃看得局促不安,王妃开口说话,“晋王殿下吩咐,南姜国使者看上你了,想带你回国,你准备跟南姜国使者去南姜国,我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除了你,府里还有一个同伴。

听了王妃的话,千儿懵了,半天才弄明白王妃话的意思,腿一软,咕咚一声,双膝跪地,“求王妃别把奴婢送去南姜国,奴婢愿意一辈子侍候殿下王妃。”

说着,便哭了起来。

顾如约有点同情她,送去异国,任谁心里都怀恐惧,于是好言安慰,“你在王府是个卖身的奴婢,我把卖身契给你,也许将来你能有个好出路,殿下的命令,我也帮不了你。”

千儿知道哀求也不能改变了,哭着走了。

屋里的沉香几个丫鬟只觉得凄惨,千儿走后,顾如约又吩咐月奴,“你去外院把菱儿叫来。”

桂香一听叫菱儿,吃惊地看着王妃。

菱儿很快来了,菱儿机灵,在王妃面前恭敬谨慎,拜见了王妃,束手规矩地立在一旁。

顾如约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她,菱儿的长相美艳,胸脯高挺,蜂腰翘臀,就外表桂香无一处可比。

符合萧逸所要求的标致,阖府里菱儿也是拔尖的,说道;“你回去收拾一下,过几日跟南姜国使者去南姜国。”

菱儿一下懵了,她个性活泼,心思转得快,不像千儿,很快反应过来,跪下,“王妃,奴婢不愿意去南姜国,奴婢宁可在王府做粗活,也不想去南姜国,王妃开恩,求王妃别送奴婢走。”

如果可能,顾如约并不想送这两个丫鬟去异族。

“我已经决定了,你的卖身契走时还给你,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与其困在王府,不如接受我的安排,也许将来你能活得更好。”

这是顾如约心里话,以菱儿的条件,在王府做奴婢可惜了,离开王府,不是奴婢身份,到南姜国后,献给南姜国王,靠着她的聪明,做南姜国王的妃子,可能走得更高更远。

菱儿比千儿活泛,适应能力强,顾如约更看好菱儿。

最主要的是为了桂香。

菱儿看苦求没用,叩头,站起来,朝外走时,看了一眼站在一侧的桂香,眼神不善。

桂香本能地缩了一下,心虚的表现,桂香笨,大概也猜到主子的意图,主子为自己打发了菱儿,桂香感激得要哭了。

厢房的耳房里,月奴、染儿,贞儿围着哭泣的千儿,不知道该怎么劝。

远离故土,到异族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异族人,换了谁都害怕,别说是千儿是这个丫鬟里最胆小的。

染儿和贞儿也陪着千儿哭,屋里就听见哭声。

房门开了,忘忧走了进来,来到千儿面前,说;“千儿妹妹,别哭了,我跟王妃说我替你去南姜国。”

千儿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屋里几个人也吃惊地看着她,怀疑她说的话真假。

“我现在就找王妃,说我替你去。”忘忧认真的样子,众人相信不是闹着玩。

千儿一个劲地摇头,“忘忧姐,我不能那么自私,把你往火坑推,我就是这个命,我认了,我就是离开王府,离开你们心里难过。”

忘忧说:“千儿妹妹,我去不是为了你,我不想当奴婢了。”

众人觉得忘忧去确实比千儿去合适,忘忧才貌双全,到了南姜国说不定被南姜国王看上,从此荣华富贵,脱离苦海。

忘忧说的是实话,一辈子做奴婢,不如博一个上位的机会,南姜国又如何,南姜国人不也一样是人,忘忧不害怕,到了南姜国,自己还能比奴婢更卑贱。

千儿拉着忘忧的手,“姐姐即使不是为了我,如果王妃答应了,我也感激姐姐的。”

忘忧走去上房,进门便跪在顾如约面前,坦白地说:“王妃,奴婢愿意代替千儿去南姜国,请王妃答应奴婢。”

顾如约看着跪在面前的忘忧,忘忧此举,她一点不觉得吃惊,忘忧是个有野心的丫鬟,在晋王府她没有上升的可能,忘忧心里清楚,自己能堵死她的出路,换个地方,到南姜国或许有施展空间。

忘忧确实跟这些丫鬟不一样,有见识,有胆量,不肯一辈子为奴,屈居人下。

顾如约想起跟踪忘忧的那个南姜国的男人,目光闪了闪,扶起她,“忘忧,南姜国的使者看中了千儿,指名要千儿,我知道你很聪明,素来心高,这次去不成,等以后有机会我记得先考虑你。”

忘忧脸上难掩失望,行礼退了出去。

千儿和忘忧送到南姜国的事暂时定下来,顾如约没最后跟萧逸说。

王府二管家冯祥和蒋宽张罗酒楼的选址,找了两三日,有些眉目,回府回禀王妃。

冯祥说;“王妃相中的地段,现在没有出售和租赁的铺面,奴才二人找了两日,马场对面有一块空地,是废弃的房屋,一直空着,如果买下来,自己盖房子,比租赁合算,就是那块地皮的主人不好说话,宁可空着也不卖。”

顾如约问;“地皮的主人缘何空着不卖?”

冯祥说;“他说找人算过,这块地不能出售,这块地镇宅,如果卖了,对他家人不好。”

这块地的主人听信了江湖术士的信口胡说。

顾如约问;“你们没打着王府的旗号要买地吧?”

二人异口同声说;“没有。”

冯祥说;“奴才们没露出是王府的人。”

顾如约正色说;“仗势欺人的事我们不能做。”

晋王萧逸要以封地为大后方,取得西南百姓的支持,晋王军队打造仁义之师。

不能以势压人,那块地的主人又不肯卖,两人死说活说,那块地的主人咬死了,多少钱都不卖。

二人实在没辙,回府请王妃示下。

顾如约想了想,说;“占卜那块地不能卖的江湖术士还在本城吗?如果还在找到他,另外你们打听一下,最近那块地的主人家里可有什么事发生?没有大事,小事有没有?比如说家人孩子突然半夜哭闹,家里人生病,睡不着觉啊等等,既然江湖术士的话可以正着说也可以反着说,凡事都有破解之法。”

两人听着,恍然明白了,跟地主人死磕无果,这条路不通,迂回一下,只要不强买强卖,仗势欺人,动动脑筋,一样达到目的,王妃一番话点醒二人。

冯祥摸着脑袋,“奴才不知道变通,王妃提点奴才茅塞顿开。”

顾如约又道;“最好达到买卖双方满意,地价稍高点也没关系。”

买块地皮盖房子,出材料钱,人手不缺。

二人告退忙着去办事。

中门上的一个婆子被辛驳央着走来,到上房回禀,“辛驳求见王妃。”

辛驳求见,顾如约便猜到是为菱儿的事求情,道:“让他来见我。”。

辛驳匆匆走进主院。

桂香打起帘子,辛驳进去,桂香站在珠帘外。

辛驳走进西间,行礼,“奴才拜见王妃。”

“你找我有事吗?”

顾如约不冷不热地问。

辛驳撩袍跪下,“奴才想为菱儿求个人情,菱儿不愿意去南姜国,求王妃开恩,留下菱儿,菱儿在王府做事一向勤快,没有大错。”

“起来说话。”顾如约看了他一眼。

辛驳站起来,顾如约扫了一眼珠帘外站着的桂香,桂香的眼睛看着辛驳,此刻听辛驳的话,应该很伤心吧。

顾如约正色问:“辛驳,你以什么立场为菱儿求情?”

辛驳语塞,半天,红着脸说:“自从奴才来到王府,菱儿一直对奴才很照顾,奴才从小便没了父母,受人滴水之恩,宁记在心里,日后想着报答。”

顾如约无从评判菱儿对辛驳的感情是真是假,菱儿也许是真想把终身托付辛驳这样的人,辛驳老实厚道,是个好夫婿的人选。

有些东西早晚要面对的,顾如约平静地语气问:“那桂香对你怎么样?”

“好,桂香对奴才的好,奴才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辛驳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

顾如约心想,还算有点良心。

可菱儿对辛驳的好,辛驳既然有了桂香就不应该接受,他难道不知道伤害了桂香。

辛驳就应该在菱儿和桂香之间有所取舍。

真实面对自己的内心,这样对三个人都有好处。

不逼他,辛驳不能明白自己真正要什么,于是顾如约说;“辛驳,你知道王府是有规矩的,我决定把菱儿送到南姜国,不是谁讲清就能改变主意的,除非有一种可能。”

顾如约定定地看着他,“你娶菱儿,我看在曾经的交情答应你。”

辛驳一下傻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顾如约又加了一句,“这样你就不能娶桂香了。”

辛驳张了两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顾如约看着他,“想好了吗?”

辛驳面色有些苍白,他的回答决定菱儿的命运。

他如果不娶菱儿,菱儿就被送到南姜国,刚才,菱儿找到他,跪着哭求他救她,他不答应,菱儿跪地不起来,辛驳这才来求情,没想到王妃说了这番话。

他能救菱儿,却不肯救,无颜面对菱儿,把菱儿推入火坑,他狠不下心。

辛驳身体僵直地站着。

珠帘一响,桂香突然进来,桂香咬着唇,跪在顾如约面前,“王妃,让辛驳娶了菱儿吧!”

这话一出口,顾如约和辛驳都一愣。

桂香又说了一遍,声音很小,屋里人却都听得很清晰,“辛驳还是娶菱儿吧,这样菱儿就不用去南姜国了。”

辛驳侧过头,盯着桂香,难以置信,喃喃地,“桂香,我不是…….我……”

顾如约神色淡下来,凉凉地对辛驳说;“下去吧!”

辛驳离去的脚步有点失魂落魄,走时没敢看桂香。

辛驳走后,顾如约问桂香,“你刚才为什么让辛驳娶菱儿,你不是离开辛驳活不下去吗?你把辛驳让给菱儿,为了救菱儿吗?”

桂香摇摇头,小声说;“奴婢不想让辛驳为难,他要是不救菱儿,会内疚一辈子的。”

顾如约由衷感叹,“你为辛驳着想,那么你自己呢?你舍得离开辛驳,眼看着他娶别人?”

“奴婢适才就是看他为难,心里很难过。”

“他错过你这么好的人,遗憾一辈子。”

即使把菱儿送走了,辛驳跟桂香之间的问题一样存在。

最终,顾如约选了别的侍女,送去南姜国。

从这件事情后,桂香再也没去找过辛驳,辛驳来找桂香,桂香也没理他。

顾如约看桂香经过这件事后,变了许多,比以前更沉默了。

桂香低落的情绪,连整日很忙的萧逸都发现了,有一次问顾如约,“桂香这丫头怎么了?我看她以前笨笨的,还能说上几句话,现在侍候一晚上,没听她说一句话。”

顾如约就把桂香和辛驳的事说了。

萧逸道;“原来这样。”

激起好奇心,问顾如约,“如果换了你,你怎么做?”

顾如约认真地想了想,“如果换了我,从此一刀两断。”

那日顾如约本来是想考验辛驳,由于桂香的出现,辛驳没有做出选择,也许真选,他能选桂香,可就这一点迟疑,桂香便伤透了心。

即便两人还能和好,这件事以后永远横亘在二人中间,与其如鲠在喉,宁可不要。

萧逸看着她,“你真绝情。”

顾如约仰躺着,“我打掉牙合血吞到肚子里。”

容安从滇沧镇回来了,跟萧逸和顾如约说跟高公子合作生意的事。

“高公子为人仗义,说晋王殿下救了他,又派太医为他治伤,为晋王效力,不收一文钱的利,后来勉强答应,抽取红利,三成减到一成。”

萧逸道;“这位高公子的为人不错。”

顾如约又跟容安说酒楼的事,“地已经买下来,酒楼开始打地基了。”

“这么快,王妃办事干脆利落。”容安道。

萧逸抓过顾如约的手握着,“本王的王妃就是能干。”

容安看着二人握在一起的手,移开眼睛。

入夏后,连降暴雨,气温升高,潮热的空气,令人的身体极度不舒服。

疫病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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