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心酸不已。
她不该如此,不该过这样的生活的。
作者有话要说:鸟仗着龙看不清,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哭唧唧地抱住人家不撒手
龙:一边哭一边非礼我
龙:好像我才是那个被占了便宜的吧!
☆、相拥入眠
“羽徵。”
夜里,chun雨降临了终南山,这间小木屋里充斥着被雨水击打的声音。谭青缩在被子里,望着我,(娇jiāo)滴滴又可怜巴巴地唤了一句。
化为人(身shēn)和她相处了些(日ri)子,她如今对我甚是依赖,一点也不像刚见面时那样戒备了。用她自己的话说,这辈子左不过是个死,死在我这样的神仙妖怪手上可比死在凡夫俗子手上有趣。
我听了,不由得一声叹息。
你可知,一千年前,你便是……唉,都怪我。
“羽徵――”她见我没回应,便又轻轻唤了一声,似在撒(娇jiāo)一样,尾音拖得老长。
“怎么了?”我忙问着,坐在了她的chuáng边,关切地看着她。这屋子已被我用灵力护住了,再多的雨都无法损坏它分毫。
“我有点冷。”她抽了抽鼻子,道。
我听了这话微微发怔。冷?她也会感觉到冷了吗?
是了,她如今**凡胎,不再是那条冰龙了。她不会住冰屋,也不会睡冰chuáng,更不会qiáng迫自己把所有的东西都变成冰,也不会用那寒冰焰来使自己不畏寒暑了。
见我发怔,谭青悠悠地叹了口气,道:“他们这月没给我送炭,看来是厌烦了我,不想和我耗下去了。”
“怎么会?有我在。”我忙说着,这才回过神来,忙向炭盆中一指,温暖的炭火便燃起来了。
可惜,这点(热rè)量似乎并不够。
谭青对我眨了眨眼,道:“还是冷。”
我看着她缩成小小的一团,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便俯下(身shēn)去,将她严严实实地揽进怀里。我问她:“如今可暖和些了?”
“你们神仙的取暖方法也是这样吗?”她问着,似乎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shēn)子。
我一愣,她不喜欢我这样亲密地对待她?想着,微微松开了些,故作清高,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我刚刚起(身shēn),她却又主动凑了上来,靠进了我的怀里。我听见她问我:“(挺ting)暖和的,怎么起来了呢?”
我一时语塞,半晌,竟只憋出了一句:“你喜欢吗?”
“暖和就行,”她似乎根本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语气如常,“不如今夜你抱着我睡?我也可少受些寒气,不至于病了没jing力和谭家人斗。”
我听了,不(禁jin)一笑,上了她的chuáng,钻进了她的被子。她背对着我,我的手从她腰后伸过,放松地搭在她(身shēn)上。她依旧是缩成一团,但后背却紧紧贴着我的前(胸xiong)。
(身shēn)体紧紧相贴,轻轻一动便染起了几分(情qing)。当然,主要是我的。她如今是从零开始,哪里懂得那许多呢?
“还冷吗?”我问。
“好多了。”
“羽徵,”她又轻声唤我,“我睡不着。”
“睡不着,我唱歌哄你睡。”我说着,便轻轻哼起了我从前最常给她唱的调子。她便缩在我怀里,默默地听着。
一时无言。
我静静地拥着她,又忆起了那千万个和她相拥的岁月。想着,不由一时怅然。
“我抱起来很舒服吗?”她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我听了不(禁jin)有些慌,停了哼唱,心神立马飘去了不该飘去的地方。正在不停思索如何应答比较妥善时,却又听她自言自语了一句:“应该是舒服的吧。”
“你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我问着,轻轻嗅着她(身shēn)上的香气。那熟悉的气息钻进我的鼻中,直让我心神一dàng,恨不得把她抱得更紧一些,将她融入我的(身shēn)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你是不是在想别人?”她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我听了有些奇怪,忙道:“我能想谁?”
她却没再说话了。我仔细一听,只觉那边传来她微弱的鼾声。想不到,方才还喊冷的她这样容易就入睡了。
唉,自那次和烛yin在钟山大战后,她受了重伤,总有些嗜睡。不曾想,如今过了一千年,投了人胎,竟还是如此。
我紧紧拥着她,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再次惊醒了她。
“青青、青青……”我默默在心中念着她名字,每念一遍,就仿佛吃了一颗杨梅,又甜又酸的,余味悠远。我别无他想,只想品着这味道,她给我的味道。
第二(日ri),她醒来时,已是(日ri)上三竿,天早已晴了。
按照惯例,她又先哼唧了一声,这才想着舒展筋骨要伸懒腰,可她手刚伸出来,便又迅速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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